若玄双手交握绕过后脑勺,整个人平躺在床上,想起刚才的女子,她估摸着,也就二十四五的年龄。难道她就是奚母今天叫君莫和她来的原因?
那女子再回头,若玄已不在窗边了,叹了生气,又觉得好奇,问了身旁的人一声:“看到刚才站床边的女人了吗?”
“不知小姐指的是哪位?”下人摸不着头绪,不知说的是哪?别人能四处看来看去,她们这些下人可不行,时刻得低头听命着。
“就是二楼,正对这花园的那间房!”
“哦!那啊,今早听几个下人在聊,夫人今晚特意吩咐了,说是要把那间房收拾好给席小姐准备着!”正巧今天早晨几个下人在聊,提到过那间房间,她不经意便记下了。
“原来她就是啊,叫席若玄?”提起这个名字,她露出了玩味的微笑。
“这就不清楚了,只知道是少爷的女朋友!”这人把知道的都说了。
“哦,那就是了!”又是一笑。随后,她又轻声嘀咕了一句:“不过,好似在哪见过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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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房内,奚君莫和奚母又因某个话题,争论了起来。
“真的不能辞职?你现在也该回来了,公司现在需要你!”
“我做得好好的,为何要辞职,你的公司有我没我都一样,不是经营得好好的嘛?”
“你怎么就这么固执呢,我们母子俩究竟要这样到什么时候!”奚母喘了一声,无奈的叹气着,“这是你父亲多年打拼下来的心血,你把舍得拱手让给别人来继承?我已经老了,实在忙不过来了!”
奚君莫却不这么觉得,他父亲那么多年的打拼,只是为了多挣钱,让家人过上好日子,而对于后辈,只要能自力更生,继不继承公司他父亲并不在意,这一切,只不过是他母亲的一个执念罢了,对父亲的执念。如果非要有个人继承,他第一个想到的,就是他妹妹,虽然是堂妹,但深得他母亲疼爱,便接话道:“真那么舍不得,不是还有君言嘛?”
“君言?你们俩简直一个性子,都不听劝,一个非要到外面打拼,一个还跑到美国工作去了!”即便提到君言,也未能缓和奚母的脾气,“我虽喜欢君言,不过她毕竟不是你亲妹妹!”
对于此事,奚君莫已经想不出什么良策了,除非万不得已,否则他不会听他母亲安排的。奚母知道再多说也白费,所以也不得不备好其他的打算,不过君莫的思想工作她还是要做的。饭点未到,她又起了另一个话题。
“那这个女孩呢?”
“什么?”他反问道。
“别伤害人家姑娘!”
这话可把君莫愣住了,这是这么久以来他母亲对他说过的最反常的话。
以前交往过的女孩,她从没这样叮嘱过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