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眼泪都忘记了流……

她愣了很久，才慢慢缓过劲来，她张着嘴巴，叫了很久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，她低低的喊了一声‘妈’。

“别喊我妈！我不是你妈！你妈早就死了，她叫杨素心！还有，我只有一个女儿，我的女儿叫顾芸芸，你顾翎纾不再是我张雅的女儿，你不配！”说完，张雅也懒得再看她一眼，直接控制着电子轮椅离开。

“妈……”顾翎纾不知道该如何反应，更不知道说什么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哭着拦着要离去的张雅。

所有亲人都死了，她现在只剩下张雅一个养母，如果今天真的恩断义绝，那么她就真的成了孤儿了……

张雅现在可算是讨厌死恨死顾翎纾了，哪里容得她拦住去路？

于是猛地推开她的手，并恶狠狠地朝着她怒嚎：“滚开！你的脏手弄脏我了！”

被推开的顾翎纾闻言也着实不敢再去伸手了，似乎真的怕自己脏了她。

然而张雅觉得还不够，说着又急匆匆的补了一句，彻底要跟她断绝关系：“还有顾翎纾，我不管顾路丰欠你什么，欠别人什么，但是那都不关我的事，现在对于我来说，是你害死了他，现在换你欠我了，如果你是想弥补我的话，那就麻烦请你离我远一点！”

“一定要离我远一点！我不想看见你，不想因为你而想起那些伤心事，这是你唯一能还债能弥补我的办法！”

这番话，再一次又将顾翎纾推向了两难之地，她想挽回张雅又不是，不挽回又不是。

不挽回，自己就真的成了没有亲人的孤儿了，然而挽回……张雅又以那份债逼她不能挽回，这下子她真的不知道如何做了。

顾翎纾如何，张雅根本不会在乎，所以她在顾翎纾不敢伸手时，就继续运作轮椅离开。

然而就在这时！